紫藤魂殇【长期接稿】

取关了的不必再次关注我,经不起你的反复弹跳。
小忧长期接稿,25~35/k不等,各位老板看看我。
安吹。伊蒙吹。嘉瑞党。杂食党。
不想惹事也不怕人犯剑的进击兔兔。

【血夜玫瑰】番外:黄粱一梦

预警:血夜瑞与星云瑞〈详见新合集:玫瑰星云〉互穿身体,时间线在血夜正文完结,是星云瑞死亡前的走马灯,他做了一个美梦呢。


  血夜线:〈少年得志娇妻在怀位高权重日常沦为雷狮卑微打工仔的公爵〉嘉x〈叱咤风云威震四方首位平民将军的公爵夫人〉瑞

  星云线:〈强烈alpha沙文主义者〉嘉x〈积极争取omega平权捍卫者〉瑞


  SUM:格瑞曾经有个孩子,但他没有保护好她,他梦中的女孩化作了一滩血色的浊流,他没想到有一天还可以见到这个孩子,还有……那个人。


受了太重伤的格瑞,在另一个嘉德罗斯面前治愈伤口的事情。

  序

  无数的血液顺着他胸口那个无法填补的窟窿一起涌出,与液体一起流失的还有他那已经残废不堪的生命,格瑞耳边嗡嗡作响,周围的喧嚣他都已经听不清了,他就像是一具被玩坏的玩具娃娃,彻底的向后倒去,只等着在地面上来一次接触,证明他的落败。

  隐约他能够感到有人拖住了他的身躯,在他彻底坠入黑暗前,那边还能听到安迷修的悲呼,这是对方从未见过的失态,可惜他已经没有力气对安迷修道谢了。

  格瑞感觉自己要死了,而他心灵深处并不畏惧这一天的到来,以至于他在意识消散的最后用手紧紧的捏住那强劲有力的手掌,血沫从他的口中喷溅而出,还有他支离破碎的言语。

  “别救我了,我累了。”

  当他独自一人去面对人生的最后一道白光的时候,走马灯般的掠过他短暂的悲剧一生,年幼颠沛流离,少年时期在军校获得知己友谊,参军时意气风发,谁能想到之后便是五年牢狱之灾,短暂而漫长的五年毁掉了他的所有,此后的余生他所坚定的一个信念……到底还是在他死前被尽数撕碎在自己面前了,他的生命短暂而毫无意义,仔细数来,最遗憾的竟是没有向安迷修好好的道一声谢。

  他想他也不会再有这个机会了。

  他的生命结束了,他的噩梦结束了,他解脱了。

  【星云瑞——>血夜瑞】

  再次睁开眼是格瑞意料之外的事情,大睁的眼睛里映入的是布满繁重花纹的天花板,意料之中的消毒水气味与战地医院拥挤的病房并没有出现,身旁被褥柔软的触觉让他陌生,初冬的暖阳透过金色的窗帘温柔的洒在了这个陌生的卧室,屋内奢华复古的装饰完全颠覆了格瑞的认知,这一切造成了他起身后呆滞了三秒,最后低下头去看自己的胸口。

  记忆里的致命伤口消失了,他的胸脯随着呼吸而轻微起伏,温热的气流证明了这份存在的真实。

  他还活着。

  格瑞下床,赤裸着双脚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最后在衣柜从巨大的镜子里看到了现在自己的模样。

  脸还是熟悉的脸,银发失去了发带的束缚而温柔的披散在了肩头,柔软舒服的丝绸睡衣穿在了身上,镜子里的自己浑身散发着一种温柔恬静的气质,这让他感觉陌生,不应该在这里,出现在了一个凭着一腔孤勇在黑夜里独闯的亡命之徒身上。

  再次茫然无措的格瑞又坐回了床上,对着窗外的一切发呆,双人床的另一侧被撑起的小包突然轻微的挪动了几下,他的身侧睡着一个人,只是因为刚醒来时太过震惊,那个人儿又过于娇小,他竟然一直都没有发现。

  “妈妈。”

  一个小脑袋很快就从被子里钻了出来,软绵绵的叫了一声,往格瑞的怀里靠去,毛茸茸的脑袋在格瑞的怀里蹭了蹭,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我还想再睡一会儿。”

  格瑞的神色僵硬,用指甲刻入掌心,发出的细微疼痛向他证明了这一切的真实,毫无戒备躺在他怀里的女孩暖洋洋的像一轮小太阳,被他搂抱着直接驱散了寒意,比金子还要漂亮的长发凌乱的披散着,孩子之前睡意朦胧微睁的眼睛与自己如出一辙,整张小脸还没长开,轮廓皆是他所熟悉的,不可复制的星星胎记让他脑子里的一根弦骤然崩塌,格瑞的神色是不可遮掩的震惊,记忆深处那一滩摧毁他全部的鲜血与眼前女孩的笑容交叠在了一起,他控制不住地颤栗起来,手捂住了自己因震惊而微张的嘴,不让那一声类似于哽咽的声音溢出。

  “维奥……莉特。”!!!

  “嗯~”小姑娘应了一声,翻身后摸索着去握格瑞的手,带着几分拉力。

  “妈妈陪我再睡会儿。”

  “好……”

  格瑞俯身下去,在女孩白净的脸颊上落下了近乎颤抖的一吻,胸膛里近乎爆炸的剧烈情绪都被他压缩成了一个战栗的回答,他重新躺下,维奥莉特便自然地将自己完全的缩到了母亲的怀抱,毛茸茸的脑袋蹭着格瑞的下巴,手环在了他的腰腹上,打了个小哈欠继续睡。

  **

  嘉德罗斯正浑身散发着低气压,在心底将往死里压榨他的雷狮从头到脚细致入微的痛骂了一遍,然后继续捏着手中的笔,在书房里批阅他的公务。

  Rose公爵事物繁忙,帝国复辟之初百废待兴,他又是雷皇的亲密挚友与忠诚的部下,雷狮慷慨许诺他大片封地之外也特别心安理得的将一大堆事物全部砸在了他的身上,以至于公爵大人昨天通宵赶工,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家所谓“小棉袄”霸占了他心爱的妻子。

  曾经只属于他和格瑞的个人空间被小魔王侵占了,作为养母的艾比曾经在他面前将他们的女儿夸上了天,嘉德罗斯却只能看着这个艾比口中的小天使一次次吸引走格瑞的目光,像个蛮横狡猾的小海盗一般顶着天使的脸庞跟他抢妻子,心安理得的霸占了格瑞的关注格瑞的亲吻格瑞的怀抱甚至隐隐威胁到了他这个伴侣的位置,直接让他将书房当成了家。

  真是个小混蛋。

  嘉德罗斯再次为之前毫不知情地让格瑞诞下他们的骨血而深深的后悔,他不是什么喜欢悲怀思秋的人,但是如果他再选一次,他一定会抢过孩子的抚养权,然后把这个小东西丢得远远的。

  算了算时间,嘉德罗斯摔下了笔,起身回卧室,格瑞确实还躺在床上,但是看着那细微的动作应该是没睡,小姑娘亦然,她只是单纯的眷恋母亲的怀抱罢了。

  格瑞在有人靠近之时意识逐渐恢复,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一个金色的身影慢慢的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是嘉德罗斯。

  但不是他熟悉的嘉德罗斯,眼前的男人比作为人造神的嘉德罗斯要成熟不少,同样夺目的金发金瞳里带着王者才有的威严,看向他时眼里的几分温柔骗不过旁人的眼睛。

  “起来喝点牛奶,小维折腾了你一晚上吧。”嘉德罗斯面不改色的抹黑着亲闺女,换来了被窝里的女儿一声不满的呼唤。

  格瑞起身后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睡衣,嘉德罗斯将热气腾腾的牛奶放到了一旁,自己脱下外套盖在了格瑞的肩上,混合着烈酒信息素的外套暖洋洋的直接驱散寒意,嘉德罗斯借机凑过去,亲密的在他的耳边呼气,暧昧无比。

  “格瑞……”

  “不要!”

  格瑞绷紧的身体在这一刻终于达到了零点,对alpha的畏惧和反感即使是嘉德罗斯也不能幸免,他惊恐失声的低叫了一声,完全无法受大脑控制的动作直接推开了嘉德罗斯,他紫色瞳孔里的光芒有破碎的趋势,整个人都像是一只步入绝路的银狼,在生命的最后对着自己的敌人露出锋利的獠牙,几乎拼死一搏。

  “别碰我。”

  格瑞下意识的说道,在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晚了,嘉德罗斯原本温柔眷恋的目光瞬间变成了审视,他几乎有种要被刺穿的错觉。

  **

  “我让雷德叔叔送你去找安净远和艾弥利亚玩。”

  嘉德罗斯蹲下来和女儿商量,眉头舒展开,尝试着微笑,安抚着惴惴不安的维奥莉特:“我们没有吵架哦,爸爸妈妈像是个吵架的人吗?”

  维奥莉特看向一旁,格瑞裹着金色的外套,紧抿的嘴角松开。

  “好哎!”维奥莉特也笑得喜逐颜开,围着格瑞撒娇,“妈妈给我梳羊角辫。”

  拿枪拿刀拿得干脆利落的格瑞僵硬坐在了椅子上,头梳滑过了女孩柔弱的发间,遇到打结处时不知如何发力,弄了好久都不能将头发理顺,倒是弄疼了孩子,让维奥莉特撅起了小嘴,格瑞更加不知所措,因为他身后还站着嘉德罗斯,始终以审视目光看着他一举一动的嘉德罗斯。

  手在女孩的发间落了很久,看着那几根不成样子的辫子,格瑞将他们全部解开,最后对女儿说了一声抱歉,面不改色的撒了一个小谎。

  “我的手有点不舒服,改天再给你打辫子可以吗?”

  维奥莉特居然面色如常,看样子是早习惯了,踮起脚亲了格瑞一口,丢下一句话就跑开了。

  “爸爸下次不要跟妈妈打架了,妈妈手打疼了就不能给我打辫子了。”

  “好。”嘉德罗斯随便应了一声,就将卧室的门重重合上。

  格瑞低头躲开了嘉德罗斯对他审视的目光,直接眼前炸开了一片金辉色的光,离他还有一段距离的嘉德罗斯直接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多年的战斗本能让他直接出了手,一记势在必得的鞭腿被眼前人眉头不皱一下的接下,随后嘉德罗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兴奋了起来,被迫的让格瑞也与他在不大的空间里扭打了起来,直到嘉德罗斯手上握着的一根黑金相交的棍子狠狠地戳中了之前给他带来温暖的床铺,只听一声巨响,格瑞神色僵硬地看着床被从中间均匀地劈成两半,这打破了他这二十多年世界观的事情赤裸裸的发生在他面前,他第一次有种没睡醒出现幻觉的错觉。

  嘉德罗斯见对方躲开了这势在必得的一击,微挑起了眉头,一扬手将棍子收回,再次出击时已经将其抵在了格瑞脆弱的脖颈上,充沛的金色元力盘旋在上如同一只狡猾的金色大蟒,等待着给敌人致命一击。

  “让我看看你的元力技能。”空气中突然爆发的元力巨压让格瑞胸口作痛,再开口时一连串的鲜血滴落,打湿了他的衣衫,格瑞咳嗽了几声,伸手发恨的抹去血液,无计可施的他抬头毫不示弱地看着嘉德罗斯。

  “嘉德罗斯,没想到在梦里我都要死在你的手里,你还真是个混蛋。”

  格瑞早就想狠狠的骂嘉德罗斯一顿了,苦于没有机会,现在倒是毫无顾忌了,他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将自己脆弱的致命点暴露在了嘉德罗斯的手上,一巴掌扇在了男人脸上,长这么大了嘉德罗斯都没有被人这么打过,只见一声脆响,白皙的脸上出现了一个巴掌大的红印,嘉德罗斯也愣住了,又将格瑞上下打量了个遍,终于还是收回了元力武装。

  “你不是我认识的格瑞。”

  嘉德罗斯语气肯定,但之前那股几乎要将人给碾碎的敌意却消失了。

  “你也不是我认识的嘉德罗斯。”格瑞再次打量着这个温馨的房间,目光落在了地上那几丝维奥莉特落下的金发,语气犹豫,“你们是什么关系?”

  “如你所见。”嘉德罗斯摊开了手,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眼底罕见流露出了温柔,他目光落在了放置在桌前的画像,“他是我的妻子,他还给了我一个可爱的女儿。”

  眼前人沉默了,他就宛若不会发芽的种子,因为受过了太多的伤,就不愿意再轻易相信任何人了,只想将自己埋在无尽的黑夜里,他不愿意言说,只愿意沉睡在干枯的花盆里,日复一日。

  嘉德罗斯走过去,在那幅小画拿起,送到了格瑞面前,格瑞目光落在了那有着大师笔触的画像上,眉宇间是无尽的痛苦。

  “维奥莉特……”

  他终于伸出了手,向画像里那幸福的一家三口,向那个他梦中的女孩,伸出了手。

  “她也叫维奥莉特吗?”

  “嗯,我的格瑞用紫罗兰之意为她命名,她很像我,但是那双眼睛像妈妈。”

  “确实和我想的一样啊。”格瑞的语气中清晰的透出留恋,再次低下了头,过了不久,低哑的声音再次传出,“你不用担心,他应该是去了我的那个世界吧,很快就会回来的。”我也会回去的,那时候就是我的死期了。

  后面的话是格瑞不需要说出来的。

  长相甜美的女孩顶着一头女官给她梳的羊角辫,打扮的漂亮优雅,再次出现在了两人面前,嘉德罗斯尴尬的咳了一声,企图用身体去遮挡那无辜受害的床。

  格瑞被孩子牵着一只手拉去餐厅吃早饭,格瑞不愿意松开孩子的手,温顺的被她牵着走了一路,初冬的暖阳散落在了他们走过的长廊上,将两人的身影拉得老长,照得格瑞的神色有些朦胧不清。

  “今天,先别去找别的小朋友玩玩,陪陪我好吗?”格瑞落在孩子肩头的手微微颤抖,她努力让自己的话说的平缓,尽管这依旧克制不了那一丝意愿。

  坐在餐桌一旁拿着刀叉切牛排的嘉德罗斯听到这话动作动了动,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了口。

  “小维,你上次逛街的时候不是很想要那幅元力手镯吗,这次爸爸妈妈带你去打吧。”

  “好。”维奥莉特犹豫了一会儿便答应了下来,在心底悄悄深深的对自己的两个弟弟妹妹说了声抱歉,便义无反顾的在爹妈的诱惑下跑了。

  “我平时事情很多,没什么时间陪孩子,小维……之前一直都是安迷修他们带着,现在和我也不是特别的亲近。”

  嘉德罗斯在出门前生硬地向他解释着,随后话锋一转又说了一句,“你今天很漂亮。”格瑞在衣柜里翻找了很久,才在这些复古的服饰中勉强找到了一件白色的大衣,摸过那厚重的毛绒感觉很舒服,穿在格瑞身上带着几分冰雪精灵的气质。

  随机证明这个格瑞的女儿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孩子,虽然嘉德罗斯口口声声说带她出去打一副元力首饰,但是出门没多久,维奥莉特就被各种新鲜事物给吸引了注意,拉着格瑞在人群中乱跑,很快手上就塞了一堆稀奇古怪的玩意,被格瑞拿着之后,自己举着一个棉花糖,吃的津津有味。

  格瑞走在了陌生的街上,注视着来往的人群,他能够感觉到这里的人们生活的很自由,即使是在他印象里,只能宅家不出的omega也可以自由的工作交友,这一幕幕都是他渴望实现的社会现状,格瑞不经驻足痴望了许久。

  走累了的维奥莉特在嘉德罗斯对自己张开手臂时犹豫了很久,还是忍不住走过去,跳到了父亲的怀里,让他将自己抱起。

  嘉德罗斯伸手拉了一下女儿身上的斗篷,让帽子半遮住了孩子的脸,难得宠溺的捏了一下她的脸,终于走到了那家熟悉的店铺,让孩子进去挑选自己喜欢的款式,自己则站在了门口,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从刚才起就沉默不语的格瑞。

  “你好像很震惊。”

  “他们很幸福啊。”格瑞的目光扫过了人来人往的大街,喃喃自语。

  “每个omega都可以自由的工作,拥有选择生活的权利,而不是被关在家里,迎接无穷的发情和生育,这样的生活……真好。”

  “其实我一开始很不喜欢omega,因为他们太过于弱小了。”嘉德罗斯站在他身旁开口,等到对方看过了之后继续说道,“但是他改变了我的看法。”

  格瑞没有说话,他隐约能够猜到那个他是谁。

  嘉德罗斯追逐力量,而格瑞恰好有让这个不可一世的神子回眸的能力,就如同地球引力的天生吸引一般,嘉德罗斯对着这个能够与他并肩作战上阵厮杀的格瑞有着超乎一般的执着,从初遇的那一刻,即便不依不饶的追逐着他,在情感上极其笨拙的男人,总是用自以为是的方法表达着爱意,事后回想起一切简直是愚蠢至极,他们有千万种理由可以走向决裂的结局,但最后还是义无反顾的牵着对方的手,跌跌撞撞的走下去。

  嘉德罗斯是热烈的火,格瑞是极致的冰,他们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灵魂,除了一瞬间的交融之外,任何时候他们都展现出了格格不入的趋势,他们都太过的骄傲,太过的锋利,执意相拥,只会把彼此搞得遍体鳞伤,但就是这样看似糟糕的伴侣,竟然真的在跌跌撞撞的往前时走到了故事落幕。

  “是这世间的特殊,是我的唯一。”

  嘉德罗斯简单的叙述了他们的故事,在结束了这番谈话时,他发现格瑞好像被定住了,抬头认真的望着他,那双让他神魂颠倒的眼睛睁得很大,眼里落入了细碎的暖阳,好像是泡在湖水里的紫水晶,朦胧中带着无上的高贵。

  他好像快哭了。

  嘉德罗斯在这些年的相处中,了解了格瑞的全部,从他极致的冰冷外壳里触及到了柔软的内心,他们的默契从来不需要用言语来言说,所以当格瑞过来时,他瞬间散去了戒备,转而张开了双臂,将这个遍体鳞伤的人儿融入了怀中,亲吻着他额前的乱发,心里那个肯定的答案再也不需要更改。

  这也是他的格瑞,但是男人受过太重的伤了,饱受折磨之后宁愿封闭自己也不愿意相信他,他正在用非常蛮横的姿势敲醒缩在花盆里沉睡的种子,把他带到阳光下,督促他生根发芽,最后自冻土之中开出鲜艳的花。

  “唉。”

  格瑞听到了一声叹,不可一世的嘉德罗斯似感慨又似叹息。

  “那个人怎么忍心让你受那么重的伤啊。”

  “我想……再睡一会儿。”格瑞站在那里,胸口麻木的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大片大片的雪花自他的胸口绽放,滴落在地面上无声无息,他吃力的扬起头对站在阳光下的嘉德罗斯微笑着,每一次咳嗽都将血死命的往肚子里咽,弄得最后满嘴的血腥味。

  格瑞听到了从很远处传来儿童的笑,他看到了阳光下他从来不曾拥抱过的的女儿,正鲜活的欢笑着,蹦蹦跳跳地向他跑来,金色的发丝染上了太阳的光辉,和身旁的男人如出一辙。

  一滴滚烫的泪终于从眼眶里流下,最后坠入了地上一滩罪恶的血泊。

  格瑞沾满鲜血的手触到了另一人掌心的温度时,他就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前尘往事,黄粱一梦。


  以上总结:血夜嘉=人生赢嘉=位高权重,儿女双全,家庭幸福,爹妈疼爱,挚友在侧,娇妻在怀。

  血夜嘉:你是怎么把老婆作没的?

  星云嘉:wcnmlgb

【发出想要评价的声音。】

评论(23)

热度(273)

  1. 共20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